、好姐妹也不能这样说话。可惜秋雨晴的话不但说了,而且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严笛的脸瞬间胀成酱红色,她也不顾及秋烟晚的面子,开始讥唇反击:“我是好久没帮男人洗衣服了,但我不偷不抢,想洗哪个男人的衣服就找哪个男人。不像有些人,连妹夫的内裤也偷来洗。”
话音刚落,秋烟晚脸色大变,站起来就走。秋雨晴更是脸色铁青,恶言秽语随即倾盆而出,严笛不甘示弱,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我听得目瞪口呆,真想不到两个看起来婉约贤淑的女子骂起脏话来一点都不逊色泼妇骂街。
我赶紧拎上小盒子,随秋烟晚离开的方向追去。偌大的房子里,要找到秋烟晚还真不容易。
“当她横刀夺爱的时候,你忘了所有的誓言,她扬起爱情胜利的旗帜,你要我选择继续爱你的方式,太委屈,不哭泣,因为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躬欠你……”
一间红木装潢的房门外,我听到一首缠绵的歌曲。歌曲的名字我不清楚,但幽怨的旋律令人伤感。我轻轻敲了敲门,不是为了安慰谁,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纠葛关我屁事,我只想和秋烟晚聊聊赵红玉的事情,这关乎到姨父的性命。
敲门没有回应,屋子里的歌曲一直播放,我尝试着推了推门,竟然推开一条门缝,忧伤的旋律更清晰。透过门缝,我窥视到一个曲线优美的身躯横趴在一张大床上,从衣服上看,这曲线优美的身躯属于秋烟晚。我不好意思打扰她,就站在门口等,等这首缠绵的歌曲播放完毕,我才推门而入。
“找到赵红玉了?”
秋烟晚幽幽地问,我觉得奇怪,因为秋烟晚背对着门口,她如何肯定是我而不是秋雨晴或者严笛?于是我反问:“你怎么知道是我进来?”
“什么?”
“杀人灭口?”
秋烟晚说完,脸上一片羞愤。
“我承认,我有过这些想法。”
我大吃一惊,眼珠子几乎掉出来。
我点点头:“你们应该信任我。”
我一点都不怀疑她们有杀人的动机。
我心中一动,问道:“那你恨我吗?”
“只有我姐姐与何铁军才有夫妻关系。”
秋烟晚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内心充满矛盾。
我冷笑不已,秋烟晚说不恨我,鬼才相信。
我压抑荡漾的春心,像花痴一样得意洋洋:
“为什么?何书记是你丈夫,难道你不恨我?”
秋烟晚愣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我不恨。”
秋烟晚从床上懒懒地坐起,娇慵无力、我见犹怜。
“没办法,人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多几个心眼。”
我喃喃自语,失望至极:“何芙回来为什么不找我?”
秋烟晚怔怔地看我,我从她明亮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
我长叹了一口气:“她要是不告密,那我岂不是死翘翘了?”
从秋烟晚的嘴里说出杀人,真是无奈又滑稽,或许娇慵更能杀人。
我略有所悟:“于是你就让雨晴李代桃僵,顶替你做何夫人之实?”
“那为什么你们都不找我?这让我感觉你们并不是很急着找到赵红玉。”
“所以你就怀疑我们搞阴谋,见我们不找你,你也懒得与我们联系。是吗?”
秋烟晚冷笑一声,再爆猛料。我一时间难以理解:“我、我不懂,我、我有些糊涂了。”
秋烟晚冷冷地盯着我问:“她为什么要找你?她父亲间接死在你手里,说不定她恨死你了。”
我发出感慨:“赵红玉与周秘书有来往,而周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