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秋雨晴金枝玉叶,从小娇生惯养,后来又依仗何铁军的权势,哪受过半点委屈和恫吓?被我打了一个耳光后,整个人都傻了,任凭我将她拖上计程车。
“城西,天苑别墅。”
我把目的地告诉计程车司机,然后打电话给王怡,叮嘱她买好能绑人的绳索在家等我。
我冷冷地看着身旁的秋雨晴,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整治她。
知道我要来,王怡很高兴,哪怕我带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来,她也不介意。厨房餐桌上飘起诱人的汤味,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冬虫夏草炖鸡汤。
“嗯,不错、不错,味道很好,再来一碗。”
我笑眯眯地看着王怡,她越来越漂亮,是不是怀孕的女人尤其艳光四射呢?
“给这位小姐也盛一碗好不好?”
善良的王怡看着可怜兮兮的秋雨晴,见她一直落泪,王怡于心不忍。
我摇了摇手,淡淡地说:“不给,等会把地下室收拾一下,把她关在里头。”
秋雨晴大哭,王怡睁大了眼睛:“那地下室哪能住人呢?”
我冷笑:“不是住,是关。”
“呜呜……”
秋雨晴哭得更大声了。
我恶狠狠道:“哭?嘿嘿,等我吃饱喝足了,你就知道哭也是一大罪。我会让你哭个够,把眼睛哭烂、哭瞎,嘿嘿。”
“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
秋雨晴不哭了,猛擦眼泪,红肿的双眼我看了都心软,何况是王怡?可是我必须坚持,只有囚禁秋雨晴,才能逼秋烟晚就范。如今看来,秋烟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她至少恶意地利用了我。
“不行。”
我斩钉截铁。
“呜呜……”
我没有把秋雨晴关在又闷又潮的地下室,而是关在与王怡卧室相邻的一间大房间
我大吼。
“哈哈。”
“我……”
“快说。”
我冷冷问。
“否则怎样?”
“孺子可教也。”
“喔,轻一点。”
“我要回家……”
“周支农是谁?”
我问到了关键处。
“怪不得她不卖。”
秋雨晴倒在我身上喘气。
我问:“那你现在住哪?”
“他们找秋烟晚有什么事?”
秋雨晴娇嗔道:“那次不算。”
秋雨晴撇撇嘴:“你不可靠。”
秋雨晴道:“卖给你也不行。”
秋雨晴大怒:“你还是不是人?”
我脱下裤子,露出半软半硬的家伙。
“就是以前何铁军的秘书,人很好。”
秋雨晴看了看我的胯下,脸红得厉害。
我一愣,问:“为什么?我不是你男人?”
我大叫:“错了、错了,都干第二回了。”
秋雨晴点点头:“嗯,房契是我和烟晚联名。”
我很奇怪:“她们为什么卖房子?很缺钱吗?”
我很诧异,不过我还是点头应允。看她双手被反绑
“是不是人无所谓,反正是你老公、是你男人。”
秋雨晴急忙道:“住在伯顿酒店,你可以去查。”
我喃喃自语,随口问:“房子你们两姐妹都有份?”
秋雨晴瞥了我一眼,娇羞道:“有你这么问的吗?噢。”
秋雨晴香腮娇艳,迷眼低吟:“多年未打理,花径始通幽。”
“所以你要老实,万一我不小心捅到你的痔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