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姐说被强奸很痛苦,可我觉得她好像一点都不痛苦。”
小君一愣,歪着脖子问:“辛妮姐,你现在痛苦吗?”
戴辛妮脸红到了脖子跟,扑哧一笑,很夸张地喊:“嗳哟,嗳哟,好难受,好痛苦。”
杜鹃拼命掩嘴,小君脸色大变,这哪是痛苦。我哈哈大笑,解开戴辛妮双手的绑绳,脱下她身上的制服,露出性感黑丝内衣,我握住她两只豪乳,得意道:“那是我一直没动,动起来就舒服了。”说着,我下身开始抽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像打桩一样冲击戴辛妮的肉穴,那早已蜜汁横流,杜鹃嘤咛一声,羞得转过身去不敢看。
“啊啊啊……”戴辛妮一边欢叫,一边解释:“小君,这不一样,是别人强奸的话很痛苦的,知道是自己老公强奸,就……就很舒服。”
小君气坏了,猛跺脚:“辛妮姐,你一点骨气都没有,你是还原当时被强奸的情景,你是被一个陌生的蒙面色魔强奸,你当时不知道是你老公,你怎么能舒服呢。”
戴辛妮已经意乱情迷了,像发春小猫般娇吟:“啊啊啊,现在证实这色魔是你姐夫了,就不痛苦了。”
“气死我了。”小君把脚跺得呱呱乱响。
杜鹃失望道:“小君,那我们学车泡汤啦。”
我气恼杜鹃不像黄鹂那样帮我,冷笑道:“统统泡汤啦。”身下抽插骤停,改用碾磨,戴辛妮爽得浑身发颤,顾不上身边有小君和杜鹃,忘情叫床:“啊啊啊……”
小君夹了夹双腿,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大家?”
我冷笑:“你带严笛,玲玲,美琪一帮人去调查,这层纸恐怕早给火烧出了个大窟窿,你就是不宣扬出去,大家都已
经知道了,我还怕啥。”
小君急问:“啥方法。”
“咯吱。”杜鹃又乐了。
“小君……”我呻吟着,目光如火。
小君瞪杜鹃一眼,嗔道:“小孩子,懂什么。”
就在这时,小君走了进来,嗲嗲喊:“穿好啦。”
“妈还不知道。”小君涨红着脸,胸脯急剧起伏。
小君急了:“辛妮姐,你这是叛变,你是叛徒。”
仿佛醍醐灌顶,我连连点头,小君气得大骂:“杜鹃
我扭头看去,顿时两眼发直,惊歎道:“我的神啊。”
我尽量不笑出声,戴辛妮却忍不住娇笑:“小君是急着要钱。”
“不用脱鞋了,直接上床来,像辛妮姐那样趴着。”我色眯眯地命令着。
我想笑,想大笑,朝卧室的前厅努努嘴:“辛妮的衣柜应该有,你找找看。”
我嬉笑道:“妈知道是迟早的事儿,辛妮是受害人,她都不介意,妈才懒得管。”
戴辛妮脸红如霞,喘息道:“其实,我昨天也猜到是你,可惜你最后没射进去,不够完美。”
杜鹃猛跺脚,小嘴撅得老高,神情好不郁闷,据说小孩子最不喜欢被年纪差不多的人称呼小孩。
我用力捏住戴辛妮的双乳,一边猛烈干她,一边奸笑:“如果小君也被我强奸一下,什么都好商量。”
戴辛妮喘息几下,一声尖叫:“扮医生。”娇躯随即剧颤,又随即绷紧,穴隈流急喷,暖透了我的大龟头。
我舔吻女神的秀发,柔声说:“我知道她急着要钱,就不知道拿这么多钱干什么,她整天上网,有可能被骗。”
“哈哈。”我失声大笑,戴辛妮急忙制止:“嘘,我反水了,小君会恨我的,等会让我来给她钱,她就不恨我了。”
我贴着戴辛妮的耳朵,小声说:“我不是不想射,我是想多干你两次高潮再射,谁知中途小君来电话,说要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