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交给任华安,要详细。”淡淡留下一句,我离开了县纪委,直接开车到县公务员小区,以期见到我的命中贵人何芙,一天不见她,我有如隔三秋的感觉。
街上行人如织,社会稳定,反腐风暴得到了源景县人民的大力支持,短短两天时间,源景县纪委就收到三千多封举报信,有实名,也有匿名。上宁市委非常配合,已经抽调九十多人下县帮助审查,县纪委大楼迅速扩容临时监狱,偌大的县纪委大楼,就是再关押三百人进来也绰绰有余。
我给胡大成打去电话,让他派一百名武警驻防县纪委,由任华安负责指挥,胡大成没有多言,马上照办。任华安得到消息后惊喜过望,打来电话表示县纪委如虎添翼,言语中,他对我更是敬畏,我指示他安排稽查处下午上班时间再继续抓人,要打出声威,抓出气势,要让整个源景县掀起反腐风暴。
任华安表示坚决执行,隐约中,我成了县纪委的幕后领导。
踌躇满志的我来到了县公务员小区,宝马750i的车前窗贴着特别通行证,我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源景县的任何企事业单位,社区宾馆,而一般的出租车就没这个权力。
安静的小区门口,一辆出租车被截拦下来,出租车里的人无奈下车,步行进入小区。我瞳孔放大,这位从出租车下来的人,据说是整个县纪委最美的女人,她神色有点慌张,小区保安见到她,都堆起了笑脸,这女人正是谢安琪。
我不动声色,远远跟着,停好车,我顾不上去见何芙,而是直接去赵鹤的家,一敲开门,谢安琪瞪大眼珠子看我,一脸吃惊:“中翰……”
“什么时候来的?”我不管谢安琪同意不同意,径直走进赵鹤的家,谢安琪跟
可是我真的很愤
“我妈。”谢安琪怯怯说。
“中翰。”谢安琪撅嘴撒娇。
“装存折的。”谢安琪笑了笑。
“这是迟早的事。”谢安琪淡淡说。
“拿什么东西?”谢安琪紧张地注视我。
着我身后,小声道:“刚到,回来拿些东西。”
我淡淡说:“想拿什么东西就拿什么东西。”
我微笑说:“刚好,我也想来这里拿些东西。”
谢安琪脸色一暗,闷闷不乐道:“我没带钥匙。”
“父亲。”谢安琪垂下了脸,不敢对视我的眼睛。
“除了拿旗正集团的股份,还要拿什么。”我随口问。
谢安琪脸色大变,把相机收到身后:“中翰,别看了,我求求你。”
“你的第一次到底是给你父亲,还是给赵鹤?”我冷冷地问谢安琪。
“离婚。”谢安琪给我抛来个媚眼,我不禁疑惑:“怎么突然想到了离婚?”
“挺精彩的。”我居然挤出了一丝笑容,但我知道,我这笑容比哭还难看一万倍。
“中翰……”谢安琪浑身颤抖,两眼极度恐惧,两行眼泪从她恐惧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结婚证。”谢安琪的回答令我有少许意外,我站起来,微笑说:“拿结婚证做什么?”
谢安琪擦了擦了眼泪,不吱声,似乎默认了我的判断,我胸口又是一闷,问道:“谁拍?”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便签打开,递到谢安琪面前:“这是搜查证,你不打开,我就叫人来打开。”
我差点把数码相机摔了,可我还在看下去,好半天,我木然道:“要是没看错,你是自愿跟他们一起做的。”
我不为所动,在这不足一百二十平的房间里巡视了一遍后,指着书房里的角落,用命令口吻说:“请打开保险柜。”
我收好搜查证,笑眯眯地把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