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丰硕,两对大小有别,乳形却极为相似的奶子就这么明晃晃地摇曳在酥胸上,布料外,竟是连那自欺欺人的透光纱布都懒得披上了,腰身之上,完全赤裸,一根略显松垮的细带绕住高高鼓起的浑圆肚皮,落落大方地洒下黑色的镂空裙摆拖曳在身后,凸显出小腹的饱满弧度,兴许是为了方便两位身怀六甲的女子走动,裙摆理所当然地作了正面开叉的裁剪,袒露出下体那片压不住杂草的黑色三角布料,只怕过不了多少时日,西梁皇室便要再添上两位小公主,从此处呱呱坠地。
四位伶俐女子亦步亦趋地跟在皇后与公主后头,默不作声,均是从前便在皇后寝宫中服侍的宫女,听闻主子母女都被闹大了肚子,联名上书将自己发配到春潮宫中伺候,梁王念着四人忠心,便一并准了,可主子都被调教为性奴了,当下人的又如何会独善其身,入教的头一天便心甘情愿地被亵玩轮奸,追随着昔日主子一道淫堕,四位宫女此刻所穿的桃色长裙并不比前头的皇后公主严实多少,俏脸上的那抹羞意却早已荡然无存,主子都这副模样了,她们这些当奴婢的又怎么好意思害羞?。
码头距医馆不远,一路上相安无事,皇后母女拼着晕船也要走水路,也是存了不想被无赖围观滋扰的心思。
梁渔跨过医馆大堂门槛,暗自松了口气,转瞬便童心大起,颐气指使般喊道:「思愁草民,本公主大驾光临,还不赶紧把你珍藏的蜜饯端出来,不会都让左月那厮吃光了吧?。」
安然公主从前乃梁王的掌上明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走到哪里不是被众星捧月般哄着,也就母后夏箐的戒尺能管束她这个刁蛮公主,如今物是人非,凤凰落地不如鸡,也就宁思愁与上官左月两个小娘子待之如常,高傲的公主殿下,恰是对所谓的怜悯最是揪心,三位小姑娘平日里见着
后辈面前,在闺中好友面前,被蛮不讲理地洞穿后庭,最要紧的是她叫的凄厉不假,可在场都是历经调教的性奴,哪会听不来她的淫叫中夹带着一丝丝欲求被满足的暧昧,简直就像一个期望被干坏屁股的淫妇,终于的偿所愿被干坏了屁股一般。
绵绵恨意过后便是淡淡羞意,被鹅黄缎带束住的一缕长辫沿着石桌边缘无力甩落,宁夫人红扑扑的侧脸贴在桌面上,两颗丰腴的肉球压成两块沉甸甸的圆饼,惹人垂涎,暗灰色的大理石透出凌冽寒气,与冒着热汗的娇嫩的肌肤相抵,凭空融汇成冰火两重天的凌辱体验,宁夫人本该厌恶这种感觉,可她却不的不面对已经慢慢接受这种感觉的自己,以及慢慢喜欢上这种感觉的自己,她们宁家的大屁股就该挨肏,她们一家子就该在挨肏中寻觅快感,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她在心底呐喊,她可以找出无数种缘由为自己辩解,却骗不了自己的……。
肉体。
宁夫人,宁西楼,就是个喜欢被干屁股的荡妇!。
宁夫人樱唇中呵着热气,回眸看了看跪坐在地的宁兰舟与宁思愁,不由挑了挑眉,旋又认命般合上眼帘,她这辈子最宝贝的女儿们,亲眼看着她这个娘亲被奸污,脸色固然悲戚,可那不安分小手儿却也在有意无意地抠挖着自家后庭,纤纤玉指没入温热而敏感的直肠内,勾起淫虐的回忆,活像两个摸进家中后厨,背着长辈偷吃菜肴的小女孩,一边埋怨这卤大肠究竟洗干净了没,一边又咬的津津有味。
宁兰舟,宁思愁,宁家的两位千金,迟早也是个喜欢被干屁股的荡妇吧……。
张屠户生平数十次从正道的围剿下逃生,耳目不可谓不灵光,不用转身都知道身后的那对姐妹所行的苟且之举,一边不停以凶器冲撞宁夫人菊蕾,一边狞笑道:「西楼,当年我在李青蓝剑下落败跌境,幸的你求情才保住性命,临行前说过一句话,你还记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