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的眼神，小秘书的脸一片通红，连忙规规矩矩地正坐直身，不敢看他。
而这熟悉的服侍动作，让陈子轩有些出神。
思绪很快回到了十五年前，在日本留学的那段时光。
「像现在这样，不也轻松吗？」
拈起茶盏啜饮一口，清沥的香气在舌尖很快绽放开来，陈子轩笑了笑，这才继续开口。
「在幕后，我可以规避更多明面上的风险，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但走在路上，一块小石子卡进鞋里，总要停下脚步，将它处理掉吧？」
「一来一去之间，我们的步伐就会越发缓慢。」
「走在台前，看着倒是风光。可若非宏叔那样的资历与手段，谁又能应付得那些暗箭呢？」
「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一棵大树，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它倒下。」
「再茂盛的大树，也要结果子呢。」
小秘书盈盈一笑，她和陈子轩的关系算是公司中最亲近的，有些话也只有她说来，才算不上冒犯。
「老板，过几天就是您的三十岁生日，您……真的对结婚没有想法吗？」
她是清楚陈子轩的，那些「女友」，只不过是召之即来的些许露水姻缘，自己这位老板，对那些常年行走在交际圈中的蔷薇，心中根本谈不上什么爱。
「唔……」
陈子轩罕见地细细思索起来，「也许，你说得对。」
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陈子轩握着茶盏，眼神已经开始变得飘忽，见他如此，小秘书也就不再说些什么，只能殷勤地为他递上一支烟。
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小秘书的手机响起，一阵清脆悦耳的流行音乐声打断了陈子轩的回忆。
场，就将彻底被我们占领。」
「很好！」
竹村仁介干巴巴地笑着，「中国人，就是这样自大的一群民族，以为能靠所谓的实力参与合作，残酷的商场，会让这毛头小子死无葬身之地。」
「整个亚洲的制药市场，都将成为我们竹村家的囊中之物！」
另一边，陈子轩的表情也变的十分微妙。
「给动物用的Ｍｓｅｄ－Ｘ，他也敢直接注射……这回加上双倍分量的Ｆｓｅｄ，竹村仁介，没几天活路了。」
「那边的情况如何？」
小秘书很快回复了他，「三姐妹在一个小时前发来消息，渗透在竹村制药内部的卧底，已经提前篡改了他们百分之四十的研发数据，并将他们正在研发中的新药配方，发送到了我们的研发部。」
陈子轩点了点头，「告诉三姐妹做好准备，必要时刻，可以动用Ｍｇｆ针剂抵抗新药的效果，半年以内，让这老东西去见他祖宗。」
「筛子一样的家族企业，殊不知，叛乱永远是从内部而起的。」
「希望竹村仁介马上风的时候，他的后宫，还有那韭菜似的一大堆私生子，还能如此和睦，哈！」
回到了休息室里，和小秘书吃了些简单的饭菜，陈子轩便叫来了司机，让他先送小秘书回家，自己则要在这里住一晚上，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不过，在陈子轩三言两语下，她还是依依不舍地回去了。
很快，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陈子轩一人。
「果然是他。」
掏出一款十多年前的翻盖手机，陈子轩找到了隐藏起来的私密相册。
输入一串日期后，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