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楠生。”
即便隔着院门厚厚的木头,桃仙也能听出周楠生的语气足够友好。
可她男人就完全不同了,“哐当”一声猛地拉开院门,没好气地问:“你一大早在我家院外头鬼鬼祟祟的g哈?!”
桃仙从梯子上小心翼翼地下来,正yu走近解释,只听到“嗙”一声响,院门被她男人狠狠一甩,关住了。
“呐!”她男人把篦子递过来,桃仙想接,他却突然cH0U手而回,匆匆去往灶屋。
“g哈?”桃仙不解,跟过去瞧,只见那JiNg壮的汉子把缸里的水用瓢舀出来仔仔细细洗那梳头的玩意儿。
“洗它做甚?”桃仙倚着门说:“把灰吹吹就行了。”
“灰不脏,人脏。”
“嗯?”
“没啥,就是老爷们不喜欢别的男人碰自家婆娘的家伙什。洗g净为妙。”
这话说得酸溜溜的,桃仙着实没想到,一把篦子罢了,她男人居然大动肝火,吃起醋来。